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妖刀记 > 第二十一折 流霞春戏,祸起青衣

第二十一折 流霞春戏,祸起青衣(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耿照缓缓睁眼。

满目金针碎流霞。床屉间浮光含晕,不觉已到黄昏时分。

他渐渐习惯透入月洞床架的刺目晖亮,室内景物逐一现影,视觉以外的其他感官也次第苏醒。他将鼻端埋入她汗湿的浓发,只觉一阵梅幽之间,隐约透出潮温的肌肤香泽,混杂了乳滑、腋润,以及白麝香一般的爱液气息,淫靡而诱人。

横疏影天赋异禀,膣内的气味异常甘美,越往深处越是幽甜,一沾上指尖便盘绕不去,初嗅时香气直钻鼻内,清冽处如血口渗盐,又似无数尖针细攒;再闻片刻,香气却半点不散,深迭层垒,既馥郁又清幽,梨汁兰液差堪比拟,然而比之于玉体泌出的香滑温润、液丝剔莹,又多有不及。

她的嫩膣鲜滋饱水,交媾时被粗大勃挺的阳物深深插入、用力刨出,淫汁溅满榻席枕被,兰麝般的爱液香气满室蒸腾,中人欲醉。耿照嗅得几口,不禁心猿意马,还残留着快美微倦的身体慢慢醒了过来。

横疏影背着他侧卧榻上,耿照右臂穿过丝缎般的浓发,任凭玉人倚颈枕颔,稳稳托住她巴掌大的秀美娇颜;左臂却环住她曲线玲珑的胴体,满满抱着她雪腻的乳峰,箕张的五指攫住甜瓜似的右乳,乳肉溢出指缝,难以握实。另一只左乳如堆雪般塌覆下来,沉甸甸地压上左掌,将黝黑的拇指丘埋入一条深沟,益发衬得乳脂酥白,美不胜收。

耿照闭上眼睛,若有似无的转动拇指,粗糙的指腹如陷奶酪,于一团柔腻中抚出乳沟的深邃、乳廓的浑圆、乳峰的绷弹紧致,以及根部如褶囊迭溢的肥软……

一只前端如椒实般尖翘,通体又圆饱如瓜的骄人巨乳在他脑海中倏然成形,细小的乳蒂嫣红勃挺,耿照想起将它含入口中时的坚硬光滑,轻轻啮咬时又是如此柔嫩弹牙,伴随着怀中玉人的颤抖呻吟,下体猛然硬起,从她雪面般的臀股间悍然挤入,被紧并的双腿夹个正着。

狰狞的巨龙擦刮着敏感的大腿内侧,横疏影“唔”的一声微微发抖,倦慵的鼻音又娇又腻,似也醒了过来。人还未开口,耿照顿觉杵身一阵潮润,一股温凉液感自她腿根蔓延开来,不知是初醒即汗,还是蛤中又淌出水来,一时欲念大盛,便要翻身挺入她腿心嫩处。

横疏影娇躯乏力,兀自迷迷糊糊的,两片嫩唇忽被一枚鸡蛋大的圆钝巨物挤开,窄小的蛤口硬给嵌入了小半截,宛若拿磨圆的黄铜棍头撑开嫩瓤,捅得她又疼又美,忙颤着玉手一把拿住,娇娇埋怨:“你……才一醒来便欺侮人,小坏蛋!”

火热的龙杵一入柔荑,顿觉温凉滑腻。她小小的掌心里捏了把细汗,肤触贴肉紧凑,一被掐着,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耿照长长吐了口气,终于确定这不是梦境,自己是千真万确地占了城主爱妾的身子,是平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明艳不可方物的绝世丽人。明明是罪无可逭,不知怎地却不甚害怕,只觉旖旎温馨,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他束紧双臂,怀中的赤裸娇躯扭动着,弯翘如铁的凶物卡入她湿腻的股间,腹背更无一丝空隙。那是曲意承欢、毫无保留的体势,代表适才的荒唐是两情相悦,是她把自己宝贵的身子全交给了他,而非是无端所致。耿照心中一动,温情充满胸臆,不由将她抱个满怀,埋首发间轻唤:“二总管,我……”

啪的一响,横疏影轻打了他臂上一记,混着些许浆滑,听来倍觉淫艳。

“讨打!”甜腻的语声穿透湿发,带着一抹慵懒,可以想见玉人轻咬着丰润的唇珠,一脸又倦又狠的娇媚模样。“占人家身子的时候这般狠,开口却说薄情话!你若不知怎么唤我,以后休想……休想再碰一碰我的身子!”

“以后?”耿照听得一怔,心念电转:

“她还想让我……还想让我……难道这不是露水姻缘,在她心里,我们能有“以后”?”蓦地热血上涌,觉得自己被珍惜看重,在她心目中与众不同。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欢喜得像要鼓炸胸膛,此刻便要他为怀中的女子而死,怕也是毫不犹豫。他想起晨间禁园的景况,大着胆子欺近她雪润的粉颈,轻声唤道:

“影……影儿!”

横疏影噗哧一笑,打了他一下。“这可不是你叫的。我呀,能做你姊姊啦,小呆瓜!”说着又拿柔腻的手心细细抚揉,生怕打疼了他,边揉边笑着:“不过这个好些了,我不生你的气。”

耿照忍不住面露微笑,福至心灵,抱着她低唤:“姊!”

横疏影闻言一怔,停下动作。片刻,雪白的胴体才慢慢转过来,一双腴润晶莹的修长藕臂温柔地穿过他胁下,小脸埋入他的颈窝,将他抱得满满的,硕大的雪乳自两人胸膛紧贴处挤溢而出,触感饱实匀厚、温软绵滑,滋味妙不可言。

耿照从未见她有过这样孩子气的动作,一时反应不过来,任她抱着,半晌才迟疑道:“姊……姊?”横疏影一动也不动,任性地紧搂着他;过了一会儿,才以鼻音咕哝着应道:“嗯?”

耿照更无疑义,笑着将她抱紧,低头唤道:“姊!”横疏影仰起头,两人四唇相接,吻得心魂欲醉,难舍难分。“我干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玷污了姊姊,就算城主要将我千刀万剐,那也是天公地道。”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耿照喃喃道:“明知如此,我半点也不后悔,就像着魔似的,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横疏影噗哧一声樱唇微抿,促狭似的一笑。

“好啊,你把姊姊当作勾人魂魄的妖精么?”

耿照慌忙摇头,正急着想开解,怀里的横疏影伸出剥葱似的食指轻点他鼻尖,淘气笑道:“姊姊逗你玩儿呢!傻小子。”顿了一顿,细声道:“就算城主知道了,顶多吃吃飞醋,不会拿你怎样的。”

“为什么?”

“因为他欠我的,可多了。”横疏影寂寞一笑,瞇出满眼泪花:

“豪门姬妾唯一的出路,就是替主人怀上一个男孩儿。若无庶子,别说是荣华富贵,便想安身立命也未必能够。光是这十二年来他没法儿再碰一碰我,已十分对我不住,除了将流影城的一切交我打理,他在银钱田产之上也对我很大方,还曾亲口对我说:“你要是想男人了,尽管去找些年轻力壮、英俊潇洒的哥儿来陪。总之,是我对不起你。”

“我原以为他是说笑,一直没放心上。后来城中流蜚忽起,说我专拣英俊少年入幕,背地里与他们干出淫秽之事,闾丘贯日那老东西猪油蒙心,竟跑去参我一本。

“主上把他儿子叫进城,当众说:“不管她干了什么,都是我准的!谁敢多说一句,我便割了他的舌头!古人徙木立威,你老头年纪一大把了,杀他也立不了什么威信,父债子偿,今日本侯便留下你的舌头!”闾丘弘那太平少爷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逃了回去,我才知道主上是认真的。

“他竟私下跟我说:“我瞧钟阳那小子生得不坏,你眼光倒好,不算坠了我的面子。”听得我啼笑皆非,一下子不知该气恼还是伤心才好。要是我早些看开,免了这十几年来城务缠身之苦,不定已尝遍世间英俊郎君的好处,也算是艳福无边。”

耿照不敢随意插话,只是静静聆听,总觉她的口吻虽有几分戏谑,却隐约透着一丝寂寞。

横疏影拂着他黝黑结实的胸膛,轻道:“你别瞧主上现下的模样,当年在京时,可是独孤皇族中数一数二的佳公子,游戏花丛,身畔常有蝶燕环绕。后来有人想要害他,只得装作贪淫好逸的模样避祸;装得久了,却真成了个酒色缠身的浪荡子,不止消磨了志气,连身子也弄坏啦。”

耿照曾听独孤峰直言其父“十几年来不能人道”,如今得横疏影亲口证实,更无怀疑,只是忍不住奇怪:“不能与女子做……做那等事,又何必养这么多美貌侍妾在身边?光用眼睛看、用口手狎戏,却不能一逞淫欲,岂非难受得紧?”

他于男女之事所知有限,不知怎的忽然在意起自己在横疏影心目中的地位,唯恐贸然提问,为怀中玉人所笑,只得硬生生将疑问吞回肚里。

横疏影浑然不觉,兀自喁喁细语,一双瞇起的杏眼中眸光盈盈,似乎坠入回忆之中。“我十三岁时他替我赎身,纳为小妾,也是那年他替我破了瓜,当时他身子还未全坏,着实恩爱了一阵。后来京里的形势又变,眼见不能待啦!他赶紧向皇上讨了差使,举家迁到东海;临行之前遇上一些麻烦,是我暗中使了力,才得顺利出京。”

她见耿照眼中露出一丝茫然,嫣然笑道:“姊姊我呀,十五年前可是平望都里首屈一指的花魁名伎,嫁与他独孤天威为妾,也算是委身了,能用的人脉关系只怕还胜过那个有名无实的世袭一等侯,你信不信?”

耿照点头道:“我信。旁人怎想我不知道,在我看来姊姊就像天仙一般,便教我为姊姊而死,我也愿意。”

横疏影噗哧一笑,本想轻轻拧他一把,责备他几时学得这般嘴贫,抬眼却见耿照满眼诚挚,才知他不是刻意甜言讨好,而是发自内心,不禁为之一暖,晕红双颊,咬着丰润的唇珠,将滚烫的小脸埋在他颈间。

“你现下尝到了姊姊的好,才说这等话。”

她尖细的下颔枕着耿照的胸膛,低语声幽幽流泄,伴着一阵若有似无的梅香。

“有一天,你会喜欢上其他的女子,她们比我年轻、比我美貌,到时你就会忘了今天说过的话。男人都是会变的,这也没什么。”

“我……我决不会变的。”耿照用力摇头。

横疏影瞇眼微颦,红扑扑的小脸轻潮蒸润。

“那……水月停轩的染家妹子呢?她若是非你不嫁,你要是不要?”

耿照为之语塞。

横疏影淡淡一笑,伸臂将他抱紧,两团绵硕至极的巨大雪乳压上他的胸膛,柔声道:“将来等你本领大成、功成名就,三妻四妾也是稀松平常,姊姊是残花败柳,这一生摆脱不了嬖妾的身份,只能守着这片城山,老死于庄园深处。

“我不求你心里只有姊姊一个,只求你永远对姊姊老老实实,喜欢便说喜欢,不喜欢了便说不喜欢,我俩永不相怨。染家妹子也好,那姓黄的贼眼丫头也罢,你将来还会有很多、很多美貌出众的女子,姊姊都不生你的气。”

耿照听她提起染红霞以及黄缨,心底掠过一抹异样,情思之纠结混乱,连他自己都难以廓清。只是对横疏影的心疼与怜惜却是清清楚楚,丝毫没有迟疑,他将玉人紧紧拥起,缓缓道:“我……我不太会说话。在我心中,姊姊是天仙化人,我永远都不骗你。”

横疏影柔声道:“有你这句话,姊姊什么都够啦。”

耿照默然片刻,忽道:“姊姊,你为何……待我这般好?我只是出身低贱的乡下人,姊姊却……”横疏影双颊飞红,咬唇缩颈,捂着秀美的小脸接口:“却……却将宝贵的身子都给了你,让你这般……这般恣意胡来,是……是也不是?”

耿照脸一红,见她羞态娇美、无比诱人,下腹间一团火热,只得木讷点头。

横疏影定了定神,轻抚他的胸膛,柔声道:“我家里有个弟弟,很小的时候便分开啦,若能活到现在,说不定都与胡大爷一般年纪了。偏偏我只能记得他小不隆咚的模样,小小的脸蛋,小小的胳膊和腿,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我头一次在长生园瞧见你,便想起了他,感觉格外亲切;想我弟弟之时,便去后山看一看你。”

“这呀,便叫做“情苗深种”。说不定姊姊从那时起,就打心里喜欢上你啦。”她忍着笑,故意一本正经地说。

耿照笑了起来。

“我也很想念我家里的姊姊,可不想娶她做妻子。”

横疏影雪靥娇红,咬了咬唇,握起粉拳轻捶他胸膛:“嘴贫!”耿照被捶得一头雾水,片刻才省起自己有口无心,居然说出“妻子”二字,黝黑的脸庞微微胀红,半晌才低声道:“我没多想便说啦,姊姊别恼。”

横疏影咬唇道:“想也没想,才是真心。”沉默了一会儿,正色道:“姊姊可以做你的情人,夜夜把身子交给你,会关心你、心疼你,听你的烦恼心事,却永远不能做你的妻子。”她说得平平静静,仿佛是平日在挽香斋里交代差使似的,声音不起一丝波澜,暮色里听来却格外凄楚。

耿照浑身剧震,胸臆之中热血上涌,忽觉什么妖刀作乱、苍生血灾,全都不及怀里楚楚可怜的绝色佳人于万一。世上多有英雄豪杰,有本领、有武功能对抗妖刀,远胜过一个籍籍无名的乡下小子,而能给姊姊幸福的,却只有自己一个!

--她若能抛弃荣华富贵,我们便找个无人寻到的地方隐居起来……

横疏影眼眶微红,笑着摇了摇头。

“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而我前半生是个青楼伶伎,后半生已注定是嬖妾的名分,非是我舍不下流影城的富贵,而是不能毁了你的大好前程。”

耿照又是心急,又觉不解:“姊!我只是个乡下小子,为什么你总说我“将来要做大事的”?我--”

横疏影“嘘”的一声,幼嫩的指尖按住他的嘴唇,满目温柔。

“我横疏影爱的,怎能是庸俗之辈?你诚毅果敢,勇于承担,遇事绝不逃避;重然诺、堪托付,有为有守,冷静沉着,再加上头脑清楚,精明练达……这些,都是成就大事的条件,并非是寻常易见。

“武功技艺,后天可得,就算没有独步天下的武学,难道便不能指点江山,傲视群伦?古今开国之君,几人如独孤弋一般,有“五极天峰”的绝顶实力?他们打下的基业,未必便不如白马王朝;其祚绵长,不定还胜于独孤氏一脉。”白皙如鹤颈、曲条滑润的藕臂往榻外一比:

“你才这么高的时候,姊姊便识得你啦!你自幼便是个小小男子汉,我决计不会看错。”

两人相视而笑,交颈并头,顿觉天地不过一榻,满怀俱是春情。

横疏影像猫儿似的伏在他胸前,剥下高高在上的二总管形象,她白皙的胴体格外娇小可人,耿照单臂便能环住,若非她胸前双峰过于雄伟,无论如何挤压、贴紧,仍是溢出两团雪面般的喷香美肉,反成了隔开两具胴体的肥软乳垫。

“老实跟姊姊说……”她甜腻的嗓音里,带着一抹狡黠笑意:“你同染家妹子好过了,是不是?当夜在红螺峪,她中了赤眼妖刀之毒,危在旦夕;你为了挽救她的性命,万不得已,只好夺了她的红丸,做了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姊姊说的,一点儿也没错罢?”

耿照悚然一惊,脱口道:“是……是她说给姊姊听的么?”却不知染红霞是怎生说的,不知自己在她口里是何模样,也不知那迷离缱绻的一夜,在她说来会是何等形容……情思起伏间,忽听“嗤”的一声轻笑,横疏影缩颈微抿,抬起一张眼波朦胧的秀美小脸,眸里闪着慧黠的光。

“我猜的。”

不理耿照的错愕,她俏皮耸肩,怡然道:“那晚在书斋,我见她行走之际有种微妙的迟滞,须知女子破瓜后身子不适,可没好得这么快。后来听你说起赤眼妖刀的异能,两相对照,便知她极可能因此失贞;而琴魔自重身份,必不欲欺凌小辈,姊姊思前想后,肯定是你这个小坏蛋得了便宜。”

耿照恍然大悟。想到终究是自己直承其事,大大对不起染红霞,不禁扼腕。

横疏影笑着安慰:“你放心好啦,姊姊会为她保守秘密。这些是我自己猜到的,干你底事?据闻水月门下最重弟子贞操,染家妹子将来要做我的弟媳,姊姊又岂能害她?”

耿照面上一红,讷讷道:“姊姊莫笑话我。二掌院是杜掌门的亲传,又是镇北将军府的千金小姐,身份尊贵。我……当日只想救她,不作痴心妄想。”

横疏影轻捶他一记,圆睁杏眼:“你是堂堂刀皇传人,本朝开国元老、一等神功侯的徒弟,论出身毫不逊于染苍群,何必妄自菲薄?”

耿照心道:“事到如今,不该再瞒姊姊。”将胡彦之诈称一事,源源本本说了。横疏影摇头笑叹:“我只道胡大爷信口开河,无伤大雅,不想连这种弥天大谎也说得面不改色,吹牛皮的功夫与胆色相得益彰,堪称艺高胆大。”

“姊姊……不恼我?”耿照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骗人总是不好的。”

“便是刀皇亲自教出的弟子,也未必敢挺身对抗天裂妖刀,更遑论去救岳宸风那种人。你的侠义心肠、果决明快,俱都是光华粲然的珍贵特质,毋须“刀皇传人”的名头增色。”她晕红双颊,趴在他的胸膛上羞涩一笑,柔声道:

“这就是姊姊这么喜欢你的缘故。一想到这些,姊姊……姊姊便忍不住地脸红心跳,你是姊姊心中的大英雄、大豪杰,那日在云台之上,谁也不及你耀眼。”

耿照听得飘飘然的,眼耳颅中一片烘热,见她酥滑的奶脯上微微沁汗,一抹晶莹的液光划过傲人的圆弧,沿着雪白深沟滑落到自己胸前,十分淫艳,蓦地欲念大盛,一把将玉人拥起,翻身放倒在榻上,狰狞怒龙抵着一处湿润温暖的紧凑穴儿,液涌浆滑,仿佛玉蛤吐露;坚挺如铁的龙杵几度自鼓鼓的的饱满花房蹭过,晶亮亮地沾满淫汁,黏闭的穴口微翘着婴儿小指似的嫩芽儿,触感又脆又滑。

耿照闭目仰头,长长吸了口气,低声道:“姊!你这儿……好润!又湿又滑的,又……又紧得厉害。”微一沉腰,钝尖剥开两瓣幼细嫩脂,没入一团娇腻,白煮蛋似的龙首像被掐挤着褪去了壳儿,被窄小的肉壁死死噙住,丝、滑、紧、锐纷至沓来,夹得他又疼又美。

横疏影水量丰沛,油润至极的嫩膣再紧凑,也阻不住排闼而入的粗大凶物,耿照只觉肉菇突破一枚束紧的小肉圈圈,挤入一管温热的窄小鸡肠,肉壁被一寸寸撑挤开来,壁内起伏宛然,仿佛连最细微的一丝绉折都能清楚感受。

横疏影“嘤!”昂起粉颈,一把捉住龙根,娇喘道:“别!别……别这么快,轻些……好疼呢。”稍缓过气来,跨开的修长玉腿轻滑着他结实的臀股,双手搂着他的颈子,粉颊潮红、鼻尖微汗,羞道:“你虽是姊姊这一生中的第二个男人,却是……却是这十几年来,头一个进来的。求求你轻些,姊姊……姊姊好怕。”

耿照心疼起来,然而嫩膣里天雨路滑,泥泞不堪,一不留神又插入了小半截,插得横疏影衔指娇呼,仿佛一头受伤的小鹿。他撑起半身,湿滑的弯翘巨龙徐徐退出,只卡着大半枚肉菇在里头,颤抖抽搐的肉壁紧吮着不放,宛若鱆管。

耿照强忍着一戳到底的欲念,见横疏影纠紧的眉头抒解,看样子真是苦尽甘来,忍不住问:“姊!你里头真的好湿呢,这样……这样也疼?”

横疏影酥胸起伏,好不容易止住震颤,轻捶他胸膛一记,细喘道:“水多……也会疼的。你那……那物事大得吓人,姊姊这么小的人儿,给你死命一插,还不活活疼死?你这狠心短命的小坏蛋!”咬着唇瞪他一眼,眼波却是媚极,膣中液涌如潮,缓缓自交合处溢出。

“来!”她瞇着美眸吐了一口气,轻声道:“姊姊教你。”双手按着他粗壮的腰肢,前后轻轻推送。要他后退时,便以温热的小小掌心将他推开;要他前进时,便以差堪盈握、柔若无骨的浑圆脚跟勾着他的臀股,一边挺起雪白饱满的耻丘,迎凑着将杵身吞入。

耿照仅有半截龙首在她身子里,短短地前后点没,便如小鸡啄米,只觉膣中湿滑更甚、温热更甚,尽管紧凑依旧,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毫无阻碍。

起初横疏影只以下颔抵紧锁骨,发出猫儿似的轻哼;随着他的动作越轻、进出越快,她渐渐交臂环起一双雪腻乳瓜,身子紧绷着侧向一边,两条雪玉般的长腿不再跨鞍打浪似的指挥他挺腰送臀,而是无助地分跨在他腰畔,玉趾微蜷,随着爽利的抽送不住晃动,娇痴的模样无比动人。

“姊……”他俯下身子,趁机又更深入些:“这样舒服么?”

“好……好舒服……”

横疏影猫儿似的瞇着眼,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扣在他宽阔结实的背上,夹杂着呻吟轻喘的吐息如麝如兰。只是她膣中天生异嗅,抽送间淫水大量涌出,再被体温汗潮一蒸,不仅是榻簟枕褥,连空气里也浮挹着一股甘润浓香,仿佛分裂刚摘下来的厚实兰叶,又似磨碎大量的瓜果芝实,闻之鲜甜、沾之不散,十分催情。

耿照受到鼓舞,精神大振,抄起她雪润的膝弯,将阳物送入大半,一样是轻巧快利的抽送,并不使劲冲撞,交合处传来“滋滋”水声,两人股间溅得湿滑,不住滴下液珠。

“就……就是这样……啊、啊啊啊啊--”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母狗黄蓉传盛夏之夫妻交友厕所瞟春记M老婆的刺激游戏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人妻熟母们与少年的不伦欲恋爱与欲(爆乳淫奴)床道授业我的支书生涯宦妻
返回顶部